墙铃

那玩意儿动了。 我敢赌咒发誓,它绝对不在原来的地方。冰箱门,右上角,那个傻了吧唧的、印着个咧嘴大笑太阳脸的蓝色塑料冰箱贴。它原本应该严丝合缝地盖在老妈留的那张“一周健康食谱”打印纸的左上角。可现在呢?它歪了。斜斜地挪了差不多一个指节的距离,像喝醉了酒,没盖住食谱,反而滑稽地压住了“周一早餐:全麦吐司配无糖豆浆”那几个字的下半截。 一股凉气,没来由的,顺着我后脊梁骨就往上爬。这破玩意儿,买冰箱送的,

凌晨接单凶宅的外卖员,收到自己三天后的死亡预告

消失的订单 楼道里的霉味混着雨水气息往鼻子里钻,陈默数着台阶上暗红色的斑块,第三次核对手机订单。老式筒子楼的声控灯突然熄灭,手机屏幕蓝光映在他发青的眼袋上。 "七单元302室..."他对着锈迹斑斑的门牌眯起眼睛,防盗门把手结着蛛网,门缝里飘出若有若无的檀香味。手机突然震动,订单页面跳出新消息:"放在门口就好。" 陈默弯腰放下麻辣烫,汤汁在塑料袋里晃出暗红波纹。转身时余光瞥见门缝下的阴影在移动,像有

月入过万的外卖捷径:记住这7个致命订单的识别方法

第一章 雨水冲刷着锈迹斑斑的防盗窗,我蹲在楼道拐角处数外卖单号。这是本月第三次被差评,经理说再有一次就让我滚蛋。雨水顺着安全帽边缘滴在手机屏上,模糊了导航地图上那个闪烁的红点——槐花巷17号。 这条巷子藏在老城区最深处,青苔从砖缝里钻出来,缠住我的电动车轱辘。六层高的筒子楼外墙爬满爬山虎,302室的阳台栏杆上挂着件暗红色毛衣,在风里晃得像团凝固的血。 "有人吗?您的外卖到了。" 防盗门突然打开,浓

从负债10万到年薪百万,那个偷拍副市长罪证的外卖员做了什么

雾锁危楼 林小满把电动车支在纺织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时,手机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。深秋的雾霾混着工业废气,把月光滤成浑浊的蛋黄。他对着订单地址反复确认了三遍——永红路177号,纺织厂3号仓库。 "这他妈是给人送外卖的地方?"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指,哈出的白气在口罩里凝成水珠。订单备注栏里用加粗红字写着:【放在仓库东南角配电箱,拍照上传后立即离开,打赏500元】 配电箱的锈门吱呀作响,林小满刚举起手机,突然

富豪死亡现场的三块窗帘:米黄、深蓝、透明,到底谁在说谎?

雨夜来客 雨下得像老天爷在倒洗脚水。 我缩在"默然侦探事务所"的破皮椅里,盯着窗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发呆。这间位于老城区筒子楼二层的事务所,招牌掉了一个"侦"字,变成"默然探事务所",倒也挺符合现状——开业三个月,就接过两单找猫的委托。 手机震动起来,是我设的闹铃。晚上九点整,该吃药了。我从抽屉里摸出药瓶,倒出两片白色药片。正要往嘴里送,楼下突然传来"砰"的关门声,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。 楼梯间的声控灯

解剖师指着我的枪说:二十年前杀死你妻子的子弹,现在还在你女儿身体里

雨夜红绳 江南梅雨季的暴雨里,林深蹲在巷口青石板上。雨衣兜帽滑下来,露出他左额角那道蜈蚣似的疤,雨水顺着刀疤蜿蜒进领口。身后警戒线外,围观人群的议论声像隔了层毛玻璃。 "今年第三个了。"老张撑着伞过来,警服下摆全湿透了,"和前两起一样?" 林深没说话,食指抹过石板缝隙里的青苔。苔藓被碾碎后渗出墨绿汁液,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巷子深处,那双崭新的红色高跟鞋还端端正正摆在石阶上,鞋尖朝着巷尾的观音庙。 -

正室要像小三一样活着?不,这次是保安要像凶手一样逃亡

平凡生活的缩影 林浩是一名普通的保安,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小区门口站岗,偶尔巡逻一下。他的生活节奏简单而单调,清晨六点起床,洗漱完毕后,穿上那件略显褪色的制服,准时出现在小区的值班室。他的同事们大多是中年人,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疲惫,而林浩却总是带着一丝微笑,仿佛在告诉自己,生活虽平淡,但总有希望。 林浩的生活习惯几乎可以用“规律”来形容。每天下班后,他会去附近的超市买些食材,回家后简单地做一顿晚饭,然后

第33届文学奖黑幕曝光!20年冤案惊现新证据

平凡生活的起点 李默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,年近三十,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。他的生活简单且规律,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,冲一杯速溶咖啡,然后沿着小区的林荫道慢跑一圈。七点四十准时出门,搭乘地铁前往位于市中心的办公室。路上,他习惯性地戴上耳机,听着轻音乐,偶尔瞥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推送。 他的住所是一套位于老城区的两居室,租金不高,但胜在安静。房子不大,家具陈旧却整洁,书架上堆满了各类书籍,从推理小说

那个给尸体送三年奶茶的外卖员,在冰柜看见了自己的人肉价签

血色订单 我蹲在电动车踏板上啃面包时,手机突然炸响。凌晨两点十七分,系统派了个城南老小区的奶茶单。 "有病吧大半夜喝全糖珍珠奶茶。"我拧动油门冲进夜色,头盔带子勒得下巴生疼。后视镜里映出我熬红的眼睛——这个月房贷还没凑够,再跑三单能多拿夜间补贴。 梧桐巷17号401室。老式居民楼连电梯都没有,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逐层亮起,在四楼拐角处突然熄灭。我跺了跺脚,头顶灯泡滋啦闪烁,照见铁门底下蜿蜒的黑红色

新娘耳后的尸斑,是我在殡仪馆见过的最美纹身

暴雨里的匿名包裹 暴雨把快递站的蓝色顶棚砸得噼啪作响,林小满甩了甩雨衣上的水珠,低头核对刚入库的包裹。手指突然顿在扫码枪上,那个缠着透明胶带的纸箱在货架角落微微颤动。 "阿杰!"她扯着嗓子喊同事,"这个到付件不对劲啊!" 正在整理货架的黄毛青年头也不回:"能有什么问题?收件人不是写着咱们站吗?"他叼着烟凑过来,劣质烟草味混着霉味涌进鼻腔。纸箱收件人栏歪歪扭扭写着"城南快递站前台",寄件人信息只有个